影调如青春激情般金黄灿烂,发生的事件却黑暗残忍,寓意了感化院人性暴力竟是如此的合法化而不必掩藏,惊人的暴力规训的胆量来源是大到社会小到家庭对性格敢于挑战社会规训的个人的抛弃与惩罚,很福柯的案例. 欺软怕硬是人性的根本弱点,而会估量底线,不在威胁前惊慌失措者,往往能够在集体里获得威望,只不过影片把舍监的权力放大到可以决定学员的生死,使主题更加绝望了. 影片存在主题先行的问题,导致编的刻意,逃回家不尽早向母亲展示伤痕,把黑人作为一个奴性化象征,煽情化的自杀,都显得可信度成疑. 不过结尾的成长伤痕刻画的挺有深度,曾经有着恋母情结的男孩最终除了获得身体自由,对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信任的梦,余生唯有孤独求生. 德国基于历史与文化创作了大量揭露人性泯灭的作品,可其对观众的视觉虐待,是否同样无形中形成了暴力规训呢7/10. 成濑的调度意识过于单调,角色不管何种性格和情绪,演员永远都是从场外走进桌边或榻榻米上,在限制位置坐下围成一圈说话,或肩并肩走着直到台词说完两人分开,摄影机处于正前方让演员像话剧一样表现没有丰富肢体语言. 镜头分为室内和室外两个部分,由于行走空间的狭小,室外坏境用邻居窗口洗漱的女人交代,内外景的联接方式就是让敲诈的男人在楼下大喊一声. 唯一例外是窗外景的闪电那场戏,女儿侧身转头被阴影遮住表情,镜头对切至母亲问是不是要下雨,表达女儿对艺伎职业的厌恶和同情. 艺伎之家并无血缘关系却像家庭成员一样朝夕相处,风雨同舟又打着各自的小算盘,女儿的视点游离又审视着这个家庭,希望学习缝纫逃离传承母亲的职业,家庭最终解体各奔东西象征母亲的社交能力被罢免,结尾小艺伎出道前来探望,大该是悲观的成濑罕见流露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