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他娘叫借酒消愁,魏王有句诗做的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他娘现在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他刘景升到现在还没翻脸,那是因为小人屠、魏王、孙权三个大敌当前,他不敢下手,可一等到局势稳定,你看着吧,他绝对不会跟我们客气。他刘表就是想把我等彻底压住,将荆州彻底掌控在他的手中,可笑,当年借助我等平定荆州,当上荆州牧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他刘景升也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
借着酒意,蔡瑁将心里的话全部倒了出来,言语之间不见了往日对刘表的尊敬,甚至忘记了自己世家的身份,平日里在他看来十分粗鄙的话语张口就来,心里没有一点反感不说,反而感到十分畅快。
蒯越非但没有因为蔡瑁的粗鄙之语发怒,本来严肃的面庞上还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样子德珪还没有喝多,至少还清楚这其中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