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搀起她,“我就站在这里,肩膀或者胸膛,挑一个!”
眼泪还挂在面上,耶律桐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着瞧着便扑进了他怀里,有胸膛的时候谁还要肩膀?
“耶律桐,我是慕容安。”他低头伏在她耳畔,轻声的说,“先礼后兵,该尽的礼数,早早的尽了,如今我只想做大、将、军该做的事情,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耶律桐仰头望他。
黑暗中,慕容安俯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身为将、军、理该策马疆场,不论死生都不能回头。
“小桐!”他低声唤着。
她终于开始回应着,伸手圈住了他的腰,“是我!是我!”
风再冷,还有人替你捂着心口,便也没那么冷了,不是吗?
他不想让她走,却知她不得不走的理由,风将细微的咛婀轻轻吹散,她的发在他指尖缭乱,他想……怎样才能让这样的美好,流失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若是夜,再长一点就好了!
可惜,天黑就有天亮,天黑相聚,天亮相别。
衣裳是慕容安一件件脱下来的,也是他亲手一件件的穿回去的,他吻过她的额,吻过她的眉眼,可最后还是抓不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