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却是冷哼，转头戚焉晗，“刚刚录下来了吗？”
戚焉晗点头，“录下来了。”
大牛对戚焉晗勾勾手指，示意她近一点拍。
大牛再次看向钟珉，突然笑了，“这才对嘛，你刚才要是老实交代，就不会挨这顿毒打了，那我再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和赵佳宁是在和我交往之前就鬼混在一起，还是和我交往之后才勾搭上的。”
“这个……”钟珉欲言又止，大牛脸色一冷，对戚焉晗说，“思语，把藤条拿给我。”
钟珉吓得浑身一激灵，“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钟珉吞了口口水，“你没有来公司实习前，我和赵佳宁就……一直有暧昧，但是并没有在一起，后来你来了，我就和你在一起了，和赵佳宁也断了关系，但是……这女人她一直缠着我，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私下里，有一天我喝多了，就和她......和她上了床，从那天后就......就……”
大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所以，从那之后你们就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喽？”
钟珉犹豫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大牛继续问，“一直保持到现在，今天，是不是？”
钟珉浑身颤抖，点头。
大牛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揪住钟珉的头发，用力的将他的头掰了起来，吼道。
“那你tmd还跟我在一起？还有脸跟我求婚？你咋不跟那个小贱人求婚结婚呢？你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