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就是那个众人遍寻不着的平昌公主?
心中这么一想,杜梨便忍不住把这几日发生的事连贯着想了一遍。
胡大刚离去的第二日,那个女子就在过关的哨所边偷窥,还被她误以为是奸细,而之后接触的过程中,她又显露出许多与寻常女子不一般的地方来,无论是替自己接好脱臼的脚踝,还是为她寻找接骨木,都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能做到的。
如此思忖一番,杜梨对自己心中的想法更是笃定,只为怕出错,她不得不又犹豫着回到帐中,想从贤王的口中再打探点有用的消息来。
见她去而复返,贤王亦是诧异,看着她道:“杜军师可是还有何事?”
杜梨微微抿唇一笑,回到之前的位置上从容落坐,一边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杯一边道:“我倒是忘了,今日上午有军医在帐中负责照料,我待到午后过去便可。”
听得此言,贤王也立时跟着捋须一笑:“说得是,杜军师近日在营中多有辛劳,是得适当休息才对。”
杜梨附和着点点头,待一杯茶饮尽后才装作不经意地朝贤王道:“听说大梁宫中盛行岐黄之术,连梁王和皇后都是杏林高手,不知王爷和王妃对这个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