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能帮助他了解我们。”托普利说。
“而且你把首领的名字也透露给他了。”赛欧娜说。
“这个他早就知道了!”托普利的声音又升到了高八度。
“他叫你重温《口述史》的具体哪些部分?”赛欧娜问。
“嗯……厄崔迪家系。”
“所以你自认为了解大伙加入义军的原因了。”
“他怎样对待厄崔迪家系中的每一个人,《口述史》都说得明明白白!”科巴特说。
“他先放给我们一小段绳子,再把我们吊上去?”赛欧娜问。她听上去似乎不为所动。
“他对你父亲就是这么干的。”科巴特说。
“他又在让我玩反叛游戏?”
“我只是个信使。”科巴特说,“你杀了我的话,谁帮你传信?”
“还有帮虫子传信。”赛欧娜说。
科巴特没搭腔。
“我认为你不理解《口述史》。”赛欧娜说,“我还认为你不是很了解虫子,也不懂他的口信。”
科巴特气得满面通红:“你凭哪一点不会走其他所有厄崔迪人的老路,去当唯命是从的……”科巴特突然刹住话头,意识到怒火已经让他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