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来这只是想吃个饭,没有其他用意,但是不知为何他们要拦着我,很是不解,王爷能为下官解答一下吗?”
“当然了,下官相信这肯定是下人擅自作为,并不是王爷的命令。”
温承弼很聪明,没有直接将矛头指向裴砚,他知道,只要他敢质问,裴砚就有理由搞他。
被问的裴砚低下头,眼睛像月儿般弯了起来,肩膀的笑地颤了起来。
良久后,他抬起头,凝视着温承弼,反问道:“你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这身皮,对本王而言,也不过是一只更壮点的狗,嘴里的獠牙,也锋利不过本王的刀吧。”
他的语气温度骤然下降,犹如十月腊冬,冰得像刀子。
随即,站在身后的须青一直抱着刀柄的手摁了上去,抽出半截,一抹寒光闪过。
只要裴砚一声令下,刀尖能够瞬间划过温承弼的脖颈,一击致命。
功夫傍身的温承弼也感受到了浓厚的杀意,他不禁笑道:“在下在王爷的眼中是条狗,但在下姓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