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和至要说的定非好话,但见姜留颇感兴趣,邵承允便道,“请小道长赐教。”
和至谦虚道,“赐教不敢当,这是玄都观的归渺道长和紫竹庵的于玄子道长说的,不是小道。他们说话喜摸鼻梁的人,心中必有未尽之言;其二,常摸鼻梁或对运道有碍。”
果然不是好话,邵承允笑问,“小道长所说的其一尚有几分道理,这其二从何说起?”
和至诚实道,“道长们未深讲,小道才疏学浅,也不知晓。”
“这个我知道。”姜留倒背小手,侃侃而谈,“喜欢摸鼻梁的人心中必有未尽之言,让人观之不够坦荡,难免对他心生戒备。一个人令旁人心生戒备,不喜欢跟他打交道,他的运道自然就差了。”
和至非常赞同,“对,定是这样。邵公子以为如何?”
邵承允也倒背双手,诚恳道,“留儿说得对,为了不损运道,日后我不摸了。”
莫看这厮一脸正经,心里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姜留拉着和至就走,“咱们去看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