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笑什么……”他道。
大同嘿嘿地笑起来,“大主席,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要是真的名草有主了,那咱们笑的姑娘们该有多伤心啊。”
打了一上午的球,手机里已经躺了阿青两条信息。
就像他叮嘱的那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就是丽水真中学的花开了。
要不就是来了新来的老师,教的课她有些听不懂。
“没有。”司敬桥简言道,“你继续打吧,我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那个传媒学院的校花,偶尔也会红着脸跑到司敬桥跟前主动说些话。
他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
就算他委婉地告诉,不必在他这里下功夫,那女孩仍旧孜孜不倦说,哪怕做个朋友也好。
……
最近阿青发来的信息越来越少。
司敬桥主动打过几次电话,但对方都是在深夜里回的。
“阿青,怎么又这么晚?”
阿青声音压得很低,“最近在农收,活比较多。”
她没撒谎,但也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