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陈觉蓉也只能在席上和众人说笑应酬,听着那些戏,唱完一出又一出。
前面很热闹,婉宁的屋内,却十分安静,婉宁看着张青竹腿上身上的那些青紫,给他擦桌药:“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服个软?”
“服个软倒是容易的事儿。”张青竹说着就道:“但我服软之后,有许多事儿,就由不得我了。”
“你原先不是总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婉宁见张青竹身上的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就拿过一件衣衫给他换上,张青竹拍拍婉宁的手:“这场架,总是要吵的,而我想做的,是护住你和孩子。”
婉宁不由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她已经显怀,甚至有些时候,行动有些笨拙。此时听到张青竹说要护住自己和孩子,婉宁的手扣上张青竹的手,接着婉宁轻声道:“你又怎么晓得,我没有自保的能力?”
“我晓得你有,但我不希望你用到。你是我的妻子,我该护住你。”张青竹的话语如同发誓,婉宁笑了:“好,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这话,我是你的妻子,你该护住我。”
“我现在很庆幸,我娶到了你。”张青竹把婉宁抱在怀中,婉宁伸手戳一下他:“也不怕压到你伤口。”
“伤口不疼。”张青竹看向那些伤口,最痛的是自己的心,但这话,张青竹不能说出来,怎能告诉妻子,自己的心在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