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养出一位沉溺酒色的废物王爷!”
“只有那些历经冷暖,百折不挠的人,才能在最后坐上那个位置!”
秦松的言语中,带着不容质疑的威势,听起来振聋发聩!
“画,我已经给你改好了。”
老人将笔放下,抬头看着自己的学生。
“记住一句话,能忍人所不能忍,方成大事。”
“我能走到今天,坐稳首辅的位置,就是靠着这句话。”
“学生受教。”
五皇子被秦松的话说的哑口无言,拱手向老师深施一礼。
但心中燃起的那把火,却没有那么容易熄灭。
......
钦天监。
刘牧和王信骑着马,不疾不徐地来到门口。
这里有许多人进进出出,看起来像是学生一般。
“这里是钦天监,还是国子监?”
刘牧看着那些背着书箱的学子,面色古怪的问旁边的王信。
“咱们不是来错地方了吧?”
“回殿下。”
王信将马栓在钦天监门口,指指门口的大匾。
“这里就是钦天监。”
“只不过钦天监和国子监只有一墙之隔。”
“而且前任国子监祭酒,乃是现在的钦天监监正。”
“所以有很多学生会跑来向他请教。”
“原来如此。”
刘牧恍然大悟。
国子监和钦天监都算是学术部门,相互之间有所交流也很正常。
两人通报身份后,门子立刻放行,还热心地告诉他们监正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