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胡霭一言不发,用墨一般的眼睛盯着她,摆明了就要跟着。
“好吧,好吧。”殷燃败下阵来,“我带你去,可你也得答应我,到了那儿一切听我的话。”
“几时,不听你的。”胡霭低低地道。
二人骑着马进了城,殷燃熟练地拐进西市一条小巷中,从一道矮门进去,里面别有一番洞天。
是一家赌坊。
殷燃紧紧牵着胡霭,挤到一赌桌边,玩的是掷骰子,与庄家比大小,殷燃玩了几把,输多赢少,赌资也只剩余一吊钱。
她决定最后赌上一把,摇好了骰盅,庄家对她比了个请字,猜她自己是比庄家大还是小。
“压大。”胡霭在她耳边说。
她依了胡霭之言,压了大。
一开盅,果然如此。
殷燃大喜,复又堵了几把,压大压小皆听胡霭的,结果皆被其言重,大赚了一笔。
不觉间,胡霭双手撑着桌子,将殷燃拢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