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位被打的下人,再次站了起来,怒指黑袍道士,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褒贬韩家?!”
李源拿着拂尘,轻微抚摸,整个人仪容慵懒无常,笑容玩味道:“不是贫道褒贬,贫道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长老既然如此,那日又何必赠我邀请函,这不是叫贫道自找没趣?”
枯松老脸当下就沉了下来,这下人虽说不对再先,也没有想到,这黑袍道士,竟是如此大胆,敢如此这般说韩家。
这话如同打韩家的脸,区区一个下人,就是一条狗,狗如此狂吠,那么主人不管教,这主人也不是个什么东西?
韩家黑甲修士,铁甲森森,一下子再次围了过来。
对韩家如此言语,简直就是大不敬。
白衣少女在一旁,看着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嘴角露出轻笑,身后两位老妪,依旧毫无动容,如同泥塑石雕。
“道友说得极是,如今韩家对葬天城参加韩家鉴宝大会的修士,奉为贵客,自是不敢怠慢,这厮竟敢如此对道长不敬,老夫自会处罚,还望道长不要介意,随我快快入韩家才是。”枯松老头处世老道,只言片语间,欲盖弥彰,不再纠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