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那些没用的。”纪方栩冷漠地打断她的感慨,不同于刚才一遍一遍让她们重复案情时的戏谑,他这时严肃得近乎可怕,“患有轻微强迫症的凶手犯案时不会想什么孩子母亲,他的杀戮不会停止,直到这座城市再没有穿红衣服、扎马尾的女人。”他看了一眼胡皎:“你呢,最后一起案件中有什么发现?”
胡皎被他这么一问,还有点紧张,推推眼镜,忙把自己收集到的东西说了一遍,说到死者的钱都被拿走时,纪方栩忽然打了个响指,自言自语道:“对!就是这个。”
“什么?”胡皎莫名其妙地问。
“贪念。”
“劫财?前几起案件的凶手并没有拿走她们的钱。”
纪方栩不屑地一笑,看上去并不赞同赏心的说法。他开始转笔,黑色水笔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旋转着,花样繁多却从来没掉下来过,她俩就这么看着他,大约过了十分钟,他用笔指向胡皎:“作为一名痕迹检验员,你对这几起案件遗留下的痕迹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