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你的,父亲。”凯恩斯轻声说,“走开!”
他又想:这附近肯定有我的弗雷曼人,他们不会看不到盘旋在我头顶的这些鸟儿。他们会来查看的,哪怕只是为了得到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水分。
“厄拉科斯的大众将会明白,我们的目的是使这片大地有活水流动。”他父亲说,“至于我们具体打算怎么做,不用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对此只有一点儿不着边际的猜测。许多人甚至以为,我们会从其他水资源丰富的星球上引来活水。这些人完全不理解这其中令人望而却步的质量比问题。但是,只要他们相信我们,那就任由他们幻想他们所希望得到的任何东西吧。”
再过一会儿,我就会爬起来,告诉他,他在我心目中是个什么东西。凯恩斯想,他本该帮我一把,却只站在那儿喋喋不休。
那只鹰又往前跳了一步,更靠近凯恩斯伸出的手了。同时,又有两只鹰飞下来,停在它后面的沙地上。
“在我们的大众中间,宗教和法律必须是统一的,是同一种事物。”他父亲说,“违抗之举必须被视为邪恶,必须受到宗教惩处。这会产生双重利益,使人民更顺从也更勇敢。我们不应过于依赖个人的勇猛,不应将个人的勇气置于全体人民的勇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