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孺子可教也。”曲华裳笑了出来，踮起脚尖儿像是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夜殃的头发：”这样才对嘛，要不然你又怎么可能知道曲灵颜在想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曲华裳，能不能别老摸我头啊？”也要眉头微皱，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甩开曲华裳的手。
或许是因为曲华裳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念叨着她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当成自己的弟弟，所以他突然觉得曲华裳特别像自己的姐姐，所以面对摸头这种动作竟然没有排斥。
曲华裳摸了两下，好笑的看着夜殃：“你这怎么没有反应呢？我还以为你会直接一下挥开我的手，然后一脚把我踹飞呢？。”
闻言夜殃脸一下就红了，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我我才不会那么干呢，毕竟你也帮了我不少，我又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所以这样小小的事情我还是能能帮你的。“”
曲华裳看着一副似乎要以身相许的夜殃，一下就笑了出来，踮起脚尖继续摸着夜殃的头顶：“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打算用你自己来报答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