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动作。
令殿下放轻了声响,居然开始哄人:“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气消了没有?”
贺云初气到抽搐:“你这个臭、臭流氓。”
卫司韫抬手替她抹掉眼角的泪痕。
他是‘吃’饱了,一派餍足,方才那点不高兴,膈应,早就已经抵消干净。
贺云初一哭,他倒也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即便没有被人打过,脖颈上留了个细齿牙印,还隐隐有点流血的迹象。
他却半分生气都没有。
还想着将贺云初哄好。
“都让你骂了。”卫司韫轻声道:“别哭了,嗯?”
贺云初奇怪,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方才还对她声声质问,如今却又放下身段来哄她。
可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我又不是你宫里那些小姑娘,你别拿那一套哄我。”
“哪一套?本宫也没哄过别人。”
贺云初哑口无言:“你...总之骗我的事情,我没说算了。”
卫司韫逼近她,看着她眼睛:“你可以生气,可是咱们讲讲理,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所隐瞒?”
第九十章 这么矫情你怎么不去死?
贺云初望进他眼底。
两人距离很近,大概是除了琉秀坊意外一夜之后最近的距离。
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卫司韫的眼睫。
‘咚咚咚’——
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怀疑卫司韫在对她用美男计,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呼吸困难?
半晌,贺云初动了动唇,想说什么。
可这是卫司韫却将她的脸包裹着,转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