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一声,不置可否。
堂叔见我不说,也不好意思再问,走到悠悠醒来的刘婶一家人面前,沉着脸道:“染了鸡瘟的死鸡,叫你们别吃别吃非要吃,咋嘞,你们全家,饿死鬼投胎嘞?”
院子里的人哄堂大笑,刘婶窘迫的挠了挠耳朵,耷拉着脑袋,尴尬无比。
“他叔,俺们就觉得那么多鸡,埋了可惜了。”
“赔上你们的一家大小的命就不可惜了?”
堂叔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是是是,您说的对,我们再也不敢了,这就埋,这就埋……”
刘婶的男人王壮,是个瘪茄子,一见老婆被人顶,立刻点头哈腰跑出来,要做和事佬。
堂叔狠狠瞪了他一眼,指着我对他们家人说:“这次多亏了人家小南,不然村里人早把你们活埋了,要不怕死,继续吃鸡,村里的赔偿金我可不管了。”
“别别别——”
只要提到钱,刘婶反应比谁都激烈,连忙赌咒发誓,说打死他们也不会吃死鸡了。
我想有了这次教训,刘婶家的人应该会安分一点。众人见人救活了,除了对我的敬佩之外,也没热闹可看,都断断续续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