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想,刻画出来的人脸和闫筝的一模一样。
这便是她曾豁出一切去追逐的光。
“不会遗传。”
邢远乔生生的将唐浅眼前的光打碎,重新拉拽她回到之前沉重的黑暗。
她低低的哦了一声。
邢远乔认真的说:“电视剧里最常见的桥段之一,一匹马携尘而来,一声刀下留人响彻大地,于是该死的留下一条命,活着的人感激涕零,不管或亦正亦邪,只看强权。但这只是电视剧。”
“我们活的不是古人的刀下留人,而是有罪当诛,无罪当辩,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无权看他们如何被论罪,但你可以看自己如何去为别人论罪。”
“唐浅,血脉传承,无稽之谈。”
唐浅很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想,她为什么会避开邢远乔的拍脑袋,说到底还是因为刘雅思的说法。
虽然论的是闫筝,道的是感情,句句没直接挑明,却条条告诉她,是她的路走窄了,所以她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