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捂住。
闫筝一眼不眨的看着她:“唐浅,你说实话,到底怎么了?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又想做什么?”
唐浅眉头打结,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扒开他的手,认真说:“我说喜欢是认真的。”
闫筝定定的看了她半响,肩膀突然就塌了:“只是暂时让你辞职,律师的职业还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唐浅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眼圈都红了。
她喃喃的嘀咕了两声,声音很浅,闫筝却听的一清二楚。
“你这个傻子。”
闫筝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声说话:“虽然我们是暂时的床伴,但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让我保护你。”
“不管我对你说什么,你都会以为是别有用心,是不是?”
闫筝没说话,却是变相的承认了。
唐浅觉得累,却不是因为自己累,而是为了闫筝累。
都说被蛇咬了几口,时间长了便会望草绳而生畏。
因为草绳很像蛇。
闫筝现在大约就是这样。
不管你对他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他都不信,不听,不理会,铁了心的觉得你别有用心。
现在喜不喜欢尚且两说。
曾经的闫筝若是抱着这种想法,和自己在一起,那他有多累。
她将脸埋进他的腰腹,硬邦邦的,并不舒服,而且让她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