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由周恩来监誓加入中国共产党，他又由邵力子介绍加入中国国民党；
他曾被朱德选中作为到四川开辟革命局面的助手，又被蒋介石选中担任到太行山执行巩固抗日根据地使命的军委会高参；
他做过中国共产党的省委领导人，却又成了国民党的特务组织军统局高级骨干；
他领导过武装反抗国民党政权的红军暴动，却又成了国民党军的中将；他担任过中共在四川第一支红军部队中的最高领导——党代表，却又参加组建了国民党领导的抗日游击武装“忠义救国军”并任总部政治部主任；
在他作为国民党战犯被关进共产党的监狱之前，他竟然还坐过国民党的监牢，他的名字更上过国民党当局通缉的“共党要犯”名单；
他曾逃离军阀杨森“清党”的毒手，从军阀王陵基的软禁中假装自杀脱身，从军阀刘湘的黑牢中成功越狱，差点遭到军阀何键的迫害，逃脱过日伪特工的绑架和追杀，还设法跳出了“东陵大盗”军阀孙殿英千方百计拉他下水投降日本人的魔爪……
他在20世纪前期的中国政治、军事舞台上，先后进入过共产党和国民党两大阵营，并且都是积极投入，忘我参与，赴汤蹈火，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