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凛手紧了紧，不敢再与乔落对视。
有人问他疼不疼。
他不疼，但是……
韩亦凛颤了颤身子，哽咽地声如蚊蝇道：“疼，走路会疼，不走路也会疼。”
乔落揉了揉他的脑袋，少年的身高到她肩膀处，看起来小小一只。
“那你怎么不报警？”
少年摇摇头，没有开口。
乔落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少年扶着进了客厅。
少年坐在沙发上，她去厨房洗了点水果。
自从上大学之后，见少年的次数就少到掰着指姆都能数清。
少年小时候很乖，长得也漂亮，辩不出男女，有一段时间她还特别坚定这个可爱的小孩子是女孩子。
他就像笼中的金丝雀，被禁锢在别墅里，她每次路过他都站在护栏里甜甜地叫着她，她包里要是有吃的，会全部拿给少年。
她就想，这点东西换来小可爱的几声姐姐，简直太值了。
后来乔落身上总是带着小零食，只要遇到少年叫她，她就笑嘻嘻把东西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