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变为可笑只有一步，但再走一步，可笑又会变为伟大。
——佩恩
我极易在平坦的乡间绊跌，像一些我所知道的马匹，在最光滑的道路上闪失最多。
——蒙田
“变化”常留人间，“会变化的事物”则变为乌有。
——柏格森
在自然中所引起的一切运动，都遵循着一些不变的和必然的法则。
——霍尔巴赫
车子装得太重，车轴就会折断。墙的基础不牢，很快也会倒塌。
——雨果
黑夜是什么?是白日的证明。
——雨果
如果“偶然性”不起任何作用的话，那么世界历史就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这些偶然性本身自然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中，并且为其他的偶然性所补偿。但是，发展的加速和延缓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其中也包括一开始就站在运动最前面的那些人物的性格这样一种“偶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