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苏宁宁看到那枚赤红色的果子时，眼睛里还是忍不住浮上雾气。
那天，她亲眼看着慕容景剖开小灰的肚子取果。
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送你。”
正伤感呢，眼前忽然多了个笼子。
笼子里，一只灰色的大耳兔正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这是？”
“这东西挡我路了，便顺手捡了回来，你若不喜欢，扔了就是。”
“谁说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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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宁将笼子抢了过来，嘴角咧开一道好看的弧度。
“对了，两天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你可还有没处理好的事情？”
秦夜寒看向她：“你呢？可有什么人需要告别？”
“有啊，小桃，青浣、青澄……我都没好好跟他们告别呢。”
“还有呢？”
“还有？”
苏宁宁脑中闪过那张清冷的夜枭面具，最后，摇了摇头：“没有了。”
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彻底，有些人，相见不如不见。
秦夜寒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不知为何，苏宁宁竟然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几分恼怒。
他在恼怒什么？
“你就不好奇你自己的身世吗？”
身世？
苏宁宁看向他：“你该不会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了吧？”
“你被掳走之后没多久，护国大将军奉命进京述职，托人替他寻找失散多年的女儿。根据他提供的线索，那个人的特征与你十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