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久没受过伤了,江瑟觉得自己身子骨变得矜贵了,这点小伤都要命似的。
闭了闭眼眸,回想刚刚拼死抱住叶景琛时,余光扫过外头走廊的光景。
大约十米长的走廊,不宽,两边站着四五个人,楼梯口在走廊尽头,房子应该是公馆。
承阳的公馆有多少,江瑟并不清楚,但她知道,想从这儿逃出去,不是件易事。
江瑟眼眸闭了闭,看来,还得再赌一把。
当天晚上,有人来送饭,江瑟一动不动蜷缩在墙边,那人也没在意。
第二天送了早餐进来,江瑟依然维持着昨晚的姿势,他总算察觉到异常了。
慌忙前去报告。
叶景琛此时正在研究围棋,听到传话,眉头紧紧蹙起,“我听闻秦靳佑的未婚妻是乡野女子,竟然被他宠得这般娇滴滴?”
手下冷汗冒起,没话说。
而叶景琛并没有让人去请医生来。
及至到了下午,手下又来通报江瑟浑身滚烫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时,叶景琛这才从棋局中挪开眼,站起身,去了江瑟的房间。
果真见江瑟躺在地板上,小小的身体一动不动。
他狐疑上前,仔细打量着她,面色苍白,嘴唇发青,脸上还浮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