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细可怜地说:“我弟弟病了,钱都用来买药了。他喝药嘴苦,好爷爷,您送我一个糖球好不好?赶明我有钱,定还您。”
糖人爷爷看着头上还扎着白布的小女孩,知道她有重孝,叹了声“可怜的孩子”便重新拿签子沾了豆子那么大的小糖球:“这个爷爷送你,不要钱。”柳风细欢喜地道了谢,拿着糖球追上爷爷和弟弟。
弟弟一看姐姐真拿来了糖人,虽然不是人只是个小球,依然高兴的不得了。接过就把它塞到嘴里,眯着眼睛享受着那一丝甜味。爷爷瞪了风细一眼:“你还有钱?”
柳风细连连摇头:“这个是卖糖人的爷爷送的。”爷爷便不再多说。现在已经快晌午了,祖孙三人从早上到现在,还水米没打牙。若柳风细真有钱,到愿意买个饼子分着吃。
回程的路上,因为云涛醒了,不愿意一个人坐车上,总爬出来找风细说话。风细又怕他吹了风,又不愿上车坐着由爷爷一个人拉车。只好一边推车,一边不时阻止云涛乱爬。到比来时更累些。
爷爷依旧埋头拉车,全程不说话。只是犹心重重的,风细知道他是在担心那一千多个大钱的债,但也没法安慰他。走了几里路,太阳大了,三人都觉得热了起来。柳爷爷把车停在一棵大槐树下,短暂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