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终究逃不过这个道理!
陆远摇头失笑:“虽然我也不认同京城刘协,但相比起来,他毕竟在守着祖宗基业!守业更比创业难,唯有败家最简单啊!”
刘繇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不认同刘协,还骂他们一党败家?
此人已经和董卓,袁绍结了死仇,现在还敢同时得罪京城的黄口小儿,和他们皇族一党?
荆州刘表是四处拜佛,毫无立场,此人却是四处得罪,树敌于天下!
难道不要立身之地了?
陆远却再次伸手,点着地图上的颍川问道:“所以你们败家,不光是要败光大汉的土地财富,还要败光大汉百姓?”
“将军,这是什么话!”
刘繇眉头一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以我敢送出谯郡和沛国!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了我大汉皇权,为了我宗室皇纲,那些百姓虽死犹荣!”
他稍稍沉吟,语气淡淡:“如果将军无意与我等结盟,那就算我高看了将军的雄心,也高看了将军针对袁术,这个上屋抽梯之计!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