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霜亦已忍不下气,愤然地说道:“岂止芥蒂,不是看在你段伯伯的分上,我现在就要替母亲雪耻报仇!”
段珪璋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车老前辈也是你父亲生前的朋友,他怎会与你母亲有仇?”
夏凌霜杏脸通红,蓦地叫道:“他,他对我说了非常无礼的说话,辱及我的爹娘!”段珪璋睁大了眼睛望着车迟,车迟微笑道:“夏姑娘,你可以将我的话讲出来,请你段伯伯断判,究竟是否无礼?”
段珪璋道:“夏贤侄,我与你父母乃是手足之交,有话对我但说无妨。”
夏凌霜冷冷说道:“他,他说我不是姓夏,我的父亲也不是夏声涛,这,这,这难道还不算辱及我的爹娘!”说到此处,登时便要拔剑。
段珪璋疑心大起,要知当年夏声涛在洞房之夜便即遇害,夏凌霜此身何来,段珪璋亦已是早有疑窦,听了这话,急忙按着夏凌霜,再转过头来问车迟道:“车老前辈,这件二十年未破的疑案,你一定知道内情……”车迟拦住说道:“我和你到那边说去。”段珪璋说道:“夏贤侄你暂且忍怒,此事重大,我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你总可以相信我吧!”夏凌霜默言无语,点了点头。段珪璋便跟着车迟走出了半里之遥,找到了一个僻静的说话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