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拽着江承洲走了。
“以后还有我。”江承洲道。
风吹得凉凉的,转眼已经到了可以戴围巾的日子。
十一月份的阴冷不容小觑,凌溪缩着脖子,大步往前走。
她走着走着就停下脚步来,街上人变少了,也不知道她把江承洲带到了哪个小街小巷里。
她微微靠着江承洲,看着红灯,疲惫得说不出话,鼻子都冻红了,还在使劲缩着脖子。
突然,一阵温热包裹住她冰冷的脖子,凌溪一转身,就砸入了江承洲的怀抱。
她抬起手来,紧紧地抱住这个大暖炉,舒服地喟叹出声。
江承洲双手覆盖在她脖子上,不知为何,这种平凡又安宁的美好,让他万分眷恋。
二人相拥了很久,凌溪突然抬起头,看着江承洲,一双大眼扑闪扑闪,仿佛盛满一汪星光的池水。
着了魔,失了神。
江承洲缓缓低头,炽热的鼻息轻柔地打在她面颊上,就在两唇相聚咫尺时,那双眼睛忽然闭上了。
他愣了下神,听见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江承洲垂眸失笑。
他向上一移,轻轻落了个吻在他额心,那吻无比炙热。
最后,他还是打车把人带回了酒店。
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昏睡的她,一块儿上了楼。
……
早上,凌溪睁开眼,一看时间,瞬间蹦了起来——迟到了!闹钟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