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杜衡突然莫名想起了穿着职业装，和汉兰德笑着说话的蒂斯；想起了从跑车上走下来，戴着墨镜的蒂斯。
他想起了自己拉着蒂斯在超市里逃避机器人的追杀；想起了那次在施密特的庄园里，她突然冲上来抱住自己，那远不是还在发育阶段的郁倾城可以比拟的丰满，温香软玉。
对于一个没有谈过完整的恋爱的人来说，这样一不要女孩子的矜持的女生是充满了吸引力的，关键是人家还这么漂亮，还和你说她没有谈过恋爱，还是处女，而且她还和你一起经历过一些事，帮过你的忙，一直对你都是百依百顺的。
因此杜衡鬼使神差地喃喃了一句：“蒂斯。”
鬼使神差地说出口之后，杜衡感觉到了浓浓的羞愧和负罪感，但他又高兴地发现，他之所以说蒂斯，是因为他欠了她人情，而杜衡不习惯欠人人情，并不是精神出轨，而且这两个字让自己成功地将睡意暂时给压下去了。
杜衡脚步不停，一步步地向前挪去，在他身后，那外骨骼装甲的金属脚掌落地发出的噔噔声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