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这是事实。他可能并不是真的我，而是一个冒充我的人，只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他想杀了我跟叶舒却是事实，他亲口告诉我，我死后，他就可以取代我的生活，他就可以好好的生活了。叶舒可以做证的。”
“叶舒已经死了。”
中年警察说了一句。
我痛苦的摇头：“那么说我就没有证人了，我该怎么证明这件事？”
小警察伸手拍了拍床沿：“够了莫凡。你真是够了。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让我们认为你精神分裂了？你可真是电影看多了，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像你这样凶残的人我们见得多了，可是像你这样凶残又聪明的人，还真是少见。”
我静静看着他，中年警察轻轻点头，他相信小警察的话。
小警察又说道：“你强·奸杀了人，你被我们抓住了 ，然后你编出这样一个故事企图来让我们你是个神经病，因为那样的话，你就不会被枪毙，你刚才的故事很完美，很好。的确是个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可是你想过没有，叶舒体内的精液是你的，打死她的钢管上的指纹是你的，这些都是强有力的证据，你再说别的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