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到飞鸽传书,一无所获。
素来沉得住气的她,也开始焦急起来。
如果半月之期到,她找不到证据,没办法自圆其说,那么,以阿九的心性,必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她从此在宫中的好日子就没了。
说不定,还会被蛮女报复。
她又往贤德宫去了两回,想从方灵山那里打开缺口,做点什么。奈何,她不管说什么,那方灵山都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一味地胆小、怕事、只说要好好备产,以待临盆。
这不中用的东西。
想必是被囚禁怕了。
乔太后最后一次从贤德宫拂袖而去,顷刻间,被方灵山叫住。
方灵山幽幽道:“听说,看守太庙的,都是前朝伺候过先帝的老人儿。”
乔太后停住步子。
方灵山又摸了摸肚子,不经意道:“九月初九,重阳,官家带着皇后去太庙拜祭,若我的孩儿能早几天出来,说不定,还能被官家带着一同去呢……”
乔太后扭头看着方灵山,方灵山靠在榻上,眯着眼,似打盹儿了。
太庙,老人儿,重阳,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