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抖着二郎腿，神色轻佻无比。
“不是。”林风下意识要告诉他赵茗悦的身份，牛总却没等他开口，便轻笑了一声，“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汤家的能量，不是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想象的。”
“现在这点在工商署的特权，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手段也还很文明。”
“如果你真惹毛了我，那你们才会知道什么叫残忍和真正的绝望！”
“不是。”林风还想告诉他自己不是所谓的来找场子的，牛总却摇摇头再次打断，“年轻人，什么都不用说了。”
“趁着我现在心情还不算太糟糕，赶紧从我的眼前消失明白吗？”
“我没时间也没心思跟你们这种小人物多聊，你千万不要逼我发飙！”
话落的瞬间，还握紧了拳头，看着林风跟赵茗悦的眼神一阵不善。
“行吧。”林风见他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也懒得跟他多说，正想给陈家华打个电话呢，就见牛总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来电显示，汤小姐。
牛总看到这个电话之后，也一改之前的高高在上，连忙接通电话，满是讨好地对着那边道，“汤小姐。”
“什么，您也要过来一趟？”
“汤家在九华市的另外几家企业，也准备一并转给赵茗悦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