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令他颇为兴奋,只是想法归想法,最终能不能得意实施,还须取得秦晋的同意。
将思绪又拉回到公主突然抵达洛阳这件事上,杨行本心中忽又一动,问道:
“你是说,寿安公主先是进了太极宫,然后就半月没有露面?”
“确是如此!”
“公主半月未归,难道大夫府中的人就不会去问一问?”
杜乾运面有难色。
“这,这涉及大夫家事,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行本冷冷道:
“说!”
杜乾运这才缓缓说道:
“两位如夫人与公主并不亲密,且繁素夫人又刚刚诞下长子,公主避到宫内,谁,谁也没觉得意外……”
杨行本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冰冷。
“长子又如何?庶出而已!”
他是宗法制的拥趸,见秦晋的两位如夫人恃宠而骄居然将正室挤兑的避居娘家,便很是少见的表达了心中的不满情绪。
这也让杜乾运甚为惊讶,虽然他与杨行本见面的次数不多,可历次见面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杨行本给他的印象都是深不可测,只要在其面前就不敢有一刻放松。
而此时此刻,杨行本居然会就秦晋的家事做出私人议论,不得不令人觉得奇怪。
杜乾运思忖一阵,还是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将军,这是大夫家事,咱们,咱们似乎不宜,不宜……”
后面的话即便不明说,他相信自己的意思也被准确无误的表达了出来。然则,杨行本就偏生好像没听明白一样,依旧恨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