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姑娘,他不过是看着你昨日忙碌的辛苦,今儿想着搭把手罢了,不就是进去递个水吗?人家姑娘也没什么事,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谭县令说着话,嘴角还扬起了一丝笑。
裴十柒气愤的说:“只是递个水,为何要趁着所有人还没醒的时候递?为何不经过对方同意直接进去?”
谭县令丝毫不将此事当回事,摆着手说:“裴姑娘,本官可要劝你一句,很多事说的太明不好,毕竟那姑娘日后也是要嫁人的,你这么做可是要害她一辈子嫁不出去啊!”
薛骋大步走过去,一肩膀将谭县令撞了个踉跄,走到裴十柒面前问:“怎么回事?”
“他的手下方才进了这帐篷,手还伸进人家被窝里东摸西摸的,给人家吓醒了。”裴十柒气愤的说:“我想杀了他那手下,可他却用人家的清白和名声要挟我。”
薛骋同丁钊说了句话,丁钊立刻吩咐人,把看热闹的人全部轰远。
本来这个时辰醒了的人就不多,只有住得近的才能被吵醒,因此丁钊行动起来十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