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瑜闻言,呵呵笑着,“太子皇兄还真是舒坦日子过惯了,我就连未雨绸缪都被说成此番模样。”
看向上首的武帝,裴瑾瑜抱了抱拳,“父皇,儿臣常年在外,未雨绸缪早已成为了习惯,莫说是以前,就算是现在,儿臣夜班都不敢睡满,每每天还未亮时便去城门口眺望一番,如今的确是天下太平,但北秦的野心可从未消失过,太子皇兄莫非是真拿北秦摄政王当自己人了?”
“不如我再帮太子皇兄回忆一番,当年北域十城是如何被燕云鹤抢走的,在场的诸位不会忘记吧?”
众人闻言无不汗颜,北域十城是东秦所有人心中的恨。
“王叔,北域十城是燕云鹤从您手上夺走的,您应该记得最为清楚。”裴瑾瑜淡淡道。
“北域十城,死伤十万百姓,八万九千名将士,穆府大将军因此落下残疾,狼狈回朝。”
众人的呼声都变得轻缓,无一不震惊地看向裴君泽。
这些年来,无人敢在武帝的面前再提起北域十城的事情,哪怕是东秦北秦已经建交,北域十城的属地权问题依旧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