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双双急忙从他手中接走酒杯,又站在他身后为他拍了拍背,疼惜的望着他道:“慢点喝!这酒烈的很,喝的快是要呛嗓子的,你平日又不怎么喝!”
她又倒了满满一杯递到他手里,捏着绢子为他擦拭唇角。
那座院子里的火光依旧明亮,相对银盘挂在天上,耀眼皎洁。
宋居安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用手拍打几下衣裳上沾的尘土,朝对面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道:“你方才咬那一下,真的很疼!我左肩肩头动不得的,伤的很深,得养些日子才好,现在和你说了,你听清了吧?”
“这不能怪我,你该走了,我也要收拾收拾睡觉了,请吧!”杜若望着他的神色也早就恢复如常。
他一会儿说那只是轻伤,一会儿又说很严重!
宋居安盘腿坐在那儿,笑望着她,拎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又从果盘上挑了一颗樱桃吃了。
他慢条斯理的从软垫子上站起身,又弯腰拍打几下衣袍,将墨发拢到后面去。
杜若看着他拾起方才坐的那块软垫子,又朝前走,弯腰捡起别人坐过的另一块,接着又直起身子,走到下一块处弯腰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