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祺见皇后假模假样的,一阵不适感袭来,他用揶揄的语气说:“母后,遗诏可是您第一个开口询问的,您是何居心哪?”
赵皇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偷出诏书后,她的神经持续紧绷到现在,而今在重压下有些撑不住了,头晕脑胀的,让她直站不住脚。
周煜炘见母后被责问,又听出这事有些疑点重重,虽然心里有诸多疑问,可目前不是开口的时候,于是冷声责备道:“二弟,父皇刚刚过世,你怎么能对母后这般说话?是没人管得住你了么!”
周煜祺还未开口,就见刚才出去的小太监匆匆地赶了回来,他弓着腰低着头,刚进殿里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本就尖尖的嗓音颤抖着说:“韩公公…不见了!”
“母后,这宫中不太平哪!”周煜祺意有所指。
周煜恒当机立断道:“苏神医,劳烦您看看父皇究竟是因为什么病驾崩的。”
“大胆!你这个逆子想要做什么?”赵皇后厉声喝道。
周煜炘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他神色复杂,“六弟,父皇尸骨未寒,你这是要验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