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筝坐在观众席默默的看。
隐约觉得正在辩护的唐浅似乎不是在为小强辩护,而是在为多年前的她自己辩护。
没有母亲,没有亲朋,没有好友。
只有一个清瘦干巴的小女孩,字字含泪,眼眶沁血的告诉大家。
我只是想活着。
闫筝按了按心口,狠狠的皱了眉。
他宽慰自己的心,他的囡囡会很好的活下去,在他身边,一直一直很好的活下去。
唐浅回去的时候和闫筝说那天在办公室威胁主任,末了不开心的说话:“为什么我只有搬出你的名头才能威胁到他?”
接着又嘀嘀咕咕:“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搬出我的名头去吓唬人。”
闫筝捏着她的手:“不行。”
“为什么?”
“我身后一大半是闫氏,是祖宗留下的东西,如果我搬出你的名头来唬人,那我太丢人了,毕竟你只是靠你自己。”
唐浅反驳:“胡说八道,上学的时候你就是靠自己,不也活的比我好。”
闫筝微怔。
唐浅嘀咕:“你那时候只卖一个程序就挣了好多钱,旅游、跳伞、滑冰,这些都是靠你自己。”
闫筝失笑的拍她的脑袋:“傻子。”
闫筝最近总喜欢说唐浅傻。
尤其是唐浅按着他给方想年打电话,别把江娇除名。
一天被砸了好几个傻。
唐浅这会真生气了,沉着脸下车进了法援中心,半天没给闫筝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