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才刚卖了几千斤的苞谷种子呢。”蔡泽明轻声提醒到。
这件事儿一是不用刻意隐瞒,二来苞谷种子是个新鲜事物,三来沈家正是最火热的谈资,刘大前脚付了银子,后脚也就在城里传开了。
罗氏当然也知道。
提到这件事儿,罗氏是眼热兼心里火热,又有几分不忿,“他家怎么那么好的运道?轻轻松松的近万两的银子就到手了。也不知道那位郑老爷能给他们多少的抽成?”
“应该不会少吧。”蔡泽明想了想,提醒罗氏,“她家可是才刚请了一个坐馆先生呢!”
“是啊。”罗氏感慨,一个坐馆先生,哪怕最普通的,吃饭穿衣束脩,一年下来,至少也要二三百两的银子。
当年蔡老爷在时,家业也算红火,她曾想过给儿子请一个,到底没舍得。
“要不,你再探探那位沈姑娘?”罗氏沉默了好一会儿,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