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打听来的消息,前些天太子醒了一次后便又昏过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薨了。
至于忧的,则有两点,一是自家王爷仿佛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得了陛下青眼,本是喜事临门,他竟又‘病’了。
也不知吃了啥蜈蚣屎蛤蟆尿的,三步一个屁,七步就窜稀,徽王妃都不敢靠近,唯恐被他给溅着。
这其二便是,自家这狗男人竟跑去琼花楼那种地方,给一个下贱妓子留了种!
徽王府里不缺侍妾,徽王妃也不是容不下人的主母,但皇家子嗣出自烟花柳巷那种腌臜之地是绝然不行的!
更别说还是在眼下这节骨眼,若是爆出这等丑闻,叫陛下知晓,收回成命了怎么办?
徽王妃不知多少次在内心咒骂徽王是头蠢猪,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要不是出身皇家,还不如骟了算了。
这事儿她越想越恼,打发着贴身侍女去秘密处置此事。
“王妃,那琼花楼的东家好大的胆子,故意保下那妓子,摆明是想借机攀附。”侍女忍不住道:“奴婢还是觉得,留下那妓子恐是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