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大掌和宋离白嫩的手触碰了些许，有人的耳朵尖都悄然红了。
躺在床上等死的宋启明这才发现跟在儿子后面的并不是宋幼丽，而是……
他立马支起身子，不可置信的唤了句：“阿离？”
他甚至还揉了揉眼眶，眼巴巴的望了过来，仿佛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宋离露出个勉强的笑意，三两步凑近：“是我，刚好路过医院，来看看你老人家，没事吧？”
“没事！没事！”宋启明咧了咧嘴，笑得畅快，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听说你生了二胎，是在这个医院吗？男孩还是女孩……”
身后的宋归帆眸色沉了一分，锋利的瓷片瞬间划破了他的手，鲜血滚落。
宋离眸光坦荡的回答：“是个女孩，都说长得像我母亲……”
提起故去的人，宋启明所有的戾气消散不见，他靠在床榻上，若有所思道：“女孩好啊，我最喜欢女孩了，可惜不能见她一面……”
“等下次来帝都，我带她来看你。”
宋启明抿了唇角，没有接话，就连他自己都明白，宋离说的下次是托词，而他这幅身体能不能撑到下个月都是问题，他深邃的眼神掠过宋离，落在她身后的宋归帆身上，忽地叹了口气：“你是个有福气的，有儿有女，可怜你大哥，是个不着调的性格，这辈子还是孤家寡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