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闻言,觉得也是,暗叹自己不如她更懂皇上。正感叹,客氏已扑过来抱了他的头又咬又啃。魏忠贤知她必又春心泛滥了,她一旦春心泛滥了,纵使百般不愿,他也只能由她。她够猛。历来如此。
此时,张后正在接受按摩治疗。这办法倒是见效,不到半个时辰,痛疼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张后不由感激地看了一眼按摩女,但见她不仅丝毫没有居功的样子,反而一脸恐惧,浑身抖个不停,忍不住想:“怎么会这样?难道本宫竟这这样令人害怕?不该呀。”
暗想着,张后的腹部冷不丁地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不过,这也就是瞬间的事儿,显然并没有影响到她又好奇地看了一眼按摩女,居然涌上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对,这不是感觉,就是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对了,在咸安宫,这按摩女应该就是客氏原来的贴身侍女。”
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张后莫名其妙地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欲要再去想,一股浓浓的倦意不合时宜地袭了过来,有心就此睡过去,想天启帝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心中不忍,勉强打起精神,努力地冲他一笑,方才安心地合了眼。
天启帝的心还在紧紧地吊着,蓦然见她冲自己嫣然一笑,知她痛疼已解,待要宽慰几句,却见她已昏昏睡去,放了心,轻轻给她掖了掖被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