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志摸摸鼻子,“可不是传言,他长得确实比女子还要好看。”
他头回见他,因不知道身份,还差点调戏他呢!
毕竟,生的那般女相好看得不行的男人,他也是第一回见。
后头知道是亭长的儿子了,就不敢多看了。
亭长公子?
这确实是家境极好了,怎么着也是官家子弟了,虽然亭长这么官并不入流,都排不上品。
但张松也是知道的,亭长夫人,跟他们东陵县的县丞是亲兄妹。
亭长不入流,但县丞那却是正儿八经的县官的。
有这么层关系,孟家的地位就摆在那里了。
他听说过亭长的大儿子孟庭州是个能耐的,已是秀才身,如今正在县学读书,但他没听说过孟庭声。
因此,听王杰这样惊呼出来,他立马好奇道:“王兄听着倒是对这孟庭声挺了解的?”
王杰虽是个读书人,但最是个好热闹,也爱八卦的,平常什么街边巷闻,只要他知道了,张松这几个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家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小酒馆,每天来喝酒的人多,人来人往的,鱼龙混杂,消息自然全。
他也是个好说的,张松一问,他就迫不及待的把知道的那点事都一股脑往外抛。
“咱们孟亭长一共有两个儿子,可这两个儿子,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大儿子孟庭州打小就聪明,读书好,十四岁就中了童生,然后接着中了秀才,进了县学求学,如今几年过去,听闻早就可以下场考乡试的,但人家奔着解元去的,想多点把握再下场,一鸣惊人,所以一直没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