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时忿然的站出来替云朝说理。
男子起身,蔑视的扫了一眼青时,又剜了一个白眼,说道:“嘿,你有什么证据!
?
看看你们,连个供品都没有带,还好意思前来祈福上香……”
青时攥紧了拳头,手腕上的青筋暴起。
云朝眼神示意青时不要冲动,毕竟这里是静安寺,不可惊扰此处的神明与香客。
而这个男人却不示弱,开口吆喝着:“哎,大家都看看啊,这人还真是不讲理!
没有一点诚心不说,居然还强词夺理!”
这时候,所有香客的眼神都带着敌意望着云朝,然后一众人居然声张要云朝离开大殿,不然就是饶了神明,对神明不敬。
“青时,我们走。”
云朝望了一眼那个男人,瞧见他正得意的看着她,心中却波澜不惊。
这些香客们是一波一波的,等到晌午后再来祈福也不迟,她便是不想声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招来住持,否则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主子,就这么算了吗?”
青时跟在云朝身后,面色有几分愠怒。
云朝笑笑,转身看着青时,认真道:“当然不是,你主子我可是睚眦必报……去买些泻药来,后面你知道如何办。”
“是!”
青时心中暗叹云朝沉稳机智。
于是,在晌午寺庙放饭的时候,青时潜入那个刁难云朝的男子的寮房,偷偷把泻药放了进去,果不其然,一下午那个男子跑茅房都快把布鞋跑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