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所说的这两位师兄弟,既然有如此之高的建树,定是流芳百世之人,还望柳公明示,这二人是谁?”聂牧谣问。
“四百年前正是秦末汉初之际,百年难遇的霸主……”秦无衣沉思少顷,“那师兄弟各自辅佐的人可是楚汉双雄?”
“正是。”柳长清点头。
“项,项羽和刘邦?!”羽生白哉更加震惊。
聂牧谣猛然抬头:“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此话是汉高祖刘邦称赞谋臣张良,刘邦能定鼎天下,张良居功至伟,难,难道师弟便是张良!”
“鸿门宴本可逆转乾坤,霸王若听从师兄谏言,可平步得天下,师兄算无遗策,不惜与师弟反目为仇,只可惜功败垂成,错在霸王一意孤行。”秦无衣深吸一口气,“范增就是那位师兄吧。”
“范增错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空有在骊山的修行,到头都没明天命难欺这四字。”柳长清长叹一声。
“与老子围膝而谈,又收张良和范增为徒,此人绝非寂寂无名之辈,可为何牧谣从未听过这位隐者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