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蔓枝怎么说?”顾昭问。
顾母又是一叹,“那孩子自打李香竹一来,就气病了。她男人也从砖窑厂那边回来了。哎,这造的什么孽?把孩子都气病了,那女人还没打算走,还天天赖在跟前。要吃要喝,还要蔓枝许诺,将来给她两个弟弟盖房娶媳妇……”
“你舅现在带着志新躲到羊场去了,你舅母在那边被那母子三人合伙欺负,只能先住到咱几家了。我原想着,将蔓枝母女接过来。可这丫头固执的很,她说她一走,那母子三人就顺理成章的住下了,那房子说不定就成了他们的了,这就是中了他们的圈套。所以,打死她也不会离开那屋半步,现在,肖杰在那照应着呢。妞妞那孩子粘着她娘,我们一抱走就哭……”
顾母看顾昭一脸铁青,心里也是气闷。
她那个不成器的兄长,在外闯的祸,到头来总要自己儿子出面收拾烂摊子。
可是,事情到这份上,能怎么办?
坐着不理?心里也不落忍。
“昭儿,你给想个主意,这事要咋办?之前,连派出所都来人了。可是,人家说这是家务事,最好还是双方坐下来商量着解决。”顾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