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时候,她的夫君还是靠她的提议,才解决一桩桩的麻烦。”
听闻这番话,长孙娉婷的表情无比阴冷。
她直看着李恪道:“蜀王殿下,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恪却没有理她,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对内,她能为夫君分忧宽心,也能与夫君谈天说地。”
“能将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同时,还将夫君的母亲照顾的无一不差。”
“对外,她还能替夫君走关系,维护仕途。”
“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从来不说,只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这样的女子,堪称完美,谁能不爱?”
“这样的妻子,堪称绝世,谁能忍心伤害?”
说到此处,李恪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他抬头看向长孙娉婷,苦笑道:“可就是有这样一个愚蠢至极蠢东西,不仅屡次三番的伤害她,还让她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
“我承认,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蠢东西该被千刀万剐。”
“因为他伤害了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可是,我也不得不替那个蠢东西说两句。”
“他是有千错万错,可他却也是个可怜人。”
李恪沉了口气,说道:“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人对他说,他是个庶子,这辈子都别想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