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有昏倒,”荆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离开时爷还是清醒的。”
闻言,公孙月撇了撇嘴,道:“竟然撑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五爷了。”
顿了顿,公孙月好奇地问荆风道:“段大小姐当真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荆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公孙月的后脑勺:“爷怎么了?”
听荆风这么一问,公孙月才想起荆风还不知道秦渊中了毒的事情:“那巨蟒被人喂了毒,且毒已入骨血,那毒对蟒蛇毫无效果,但是对人……”
“怎样?”公孙月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显到荆风不用细想就能明白,可向来话少的荆风却还是多问了一句,难得地期待着自己的想法被完全否定。
可公孙月到底是没能成全荆风的期盼,只扭头看着荆风,不情愿却十分笃定地说道:“那毒对人来说足以致命,好在五爷从小到大是吃惯了毒的,再猛烈的毒进到五爷的肚子里毒性也要被减弱个三四分。”
说到这里,公孙月又转回视线看向秦渊。
虽说五爷因为习惯了服毒所以自身对毒物产生了一定的抗性,可不管怎样削弱,毒就是毒,它的毒性还在,它必然会给服毒者带来的痛楚还在,如此猛烈的毒,就算被削弱了,它所带来的痛苦也该远远超过了寻常人所能承受的程度,五爷究竟是如何熬过这一个下午的?就仅仅是为了不让段大小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