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伐丹脸上挤出一抹无力的笑容。“太好了!我希望折断的是他的脊骨。”
“但反抗一名帝国军官,那可是死罪一条。”她悄声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真的吗?我们等着瞧吧。”
“嘘,他们又回来了。”
艾伐丹闭上眼睛,全身肌肉再度放松。宝拉的叫声听来不真切,好像与他的耳朵距离很远。后来,当他感到在接受皮下注射时,根本无法牵动任何一丝肌肉。
不久,他全身的血管与神经觉得舒畅异常,所有的痛苦随即消失无踪。他的手臂肌肉不再打结,原本像一张硬弓的脊背,现在也渐渐恢复正常。他迅速掀动眼睑,接着用手肘使劲一撑,整个人便坐了起来。
那名上校正在若有所思地端详他,宝拉看来虽然忧心忡忡,却又显出几分喜色。
那上校说:“嗯,艾伐丹博士,今天傍晚,城里似乎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意外。”
艾伐丹“博士”。宝拉这才注意到,她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甚至不知道他的职业……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的惊讶感觉。
艾伐丹冷淡地笑了几声。“你说那是不愉快,我认为这个形容词还不够分量。”
“一名正在执行任务的帝国军官,被你折断了一只手臂。”